# 秋之哀伤

# 古风的回忆

最近emo非常严重,情绪和精神断断续续的,时坏时坏。写了很多东西,没写多少就又删了。说话语言逻辑也很涣散,天马行空的,暴躁一点的情况下含妈量甚至会上升不少。浑浑噩噩的日子里浑浑噩噩的打着工,浑浑噩噩的上班和下班,浑浑噩噩的活着。

或许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重度的古风成瘾患者,歌单里大约八成都是古风歌。古风歌手里面最喜欢的大约是银临,其次少司命,然后黄诗扶。或许古风歌有一种独特的治愈属性,可以让心灵安定,让烦恼和痛苦暂时的安歇。

但似乎,男生喜欢这些,也挺奇怪的吧。

但,除此以外,又有什么能拯救我呢?

内心不够强大的人,终究需要外界的力量,才能对抗现实的尘埃。在我最为焦虑的2020一整年里,几乎每一个夜晚都需要在音乐中入眠。久而久之,我似乎,也习惯了如此。现实和自我所拯救不了的,那只能让音乐来挽回了。

天国或地狱也奢求/你无垢眼眸/就让我再次/被你拯救

这里是ns05,勒本星球已无生命反应,请求救援。普尔,你听的到吗?我会一直在这里,等待你的归来。

——银临《灼》

曲中的这段旁白,配音是陶典,也是胡桃的声优。下个池子,或许应该给我唯一的主C多准备准备些东西了。

最后是三位歌手各自的一些我喜欢的歌吧。

银临的牵丝戏,锦鲤抄,棠梨煎雪,腐草为萤,是风动,不老梦,灼,琉璃,玫瑰与泪,人间纵月...

少司命的黑白小巷,临安记忆,相思碑,以剑之名,风华燃尽,宿命,红颜若雪,水墨江南,烟笼长安,人间朝暮,梅坞寻茶,我在国法读书的日子...

黄诗扶的人间不值得,九万字,五色海,探清水河,入梦也,孽海记...

银临的《锦鲤抄》、《棠梨煎雪》、《不老梦》、《灼》和《玫瑰与泪》,我都曾写过填词。从轻松愉悦的大二时光,到矛盾和痛苦的考研时期,到未知与迷茫的最后结局,也算是见证了大学生涯里的大半时光,以及交替而变化的心绪。

少司命的《我在国法读书的日子》,则让我认识了国法,结缘于国法。而今,国法与我的距离仅仅十几千米,但少司命已经在今年毕业了,而我很好的朋友,则成为了她的直系学妹...或许,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宿命》吧...

# 深·夜·梧桐山

世事的魔幻 从未如现下一般的清醒

恰似梧桐山里夜色的微风

空山不见月 我心亦不见 世事纷乱 而我徒然

情感的交互 难以跨越时间和空间

作为亿万卑微社畜中的一员

前程在雾霭 往后是高崖 不见日出 略有遗憾

但很久没有如此般 与他人聊天了


当你迈出学校 走近社会的苍茫大海

你不知道你会遇见什么 你不知道你的未来在哪

就像深夜的梧桐山 隐没在浓雾之中的漫长台阶

向上是台阶无穷无尽 向下只能看见雾海茫茫

进难 退亦难 进退维谷之时 便抑郁 便emo

如果这个时候能有人陪着你 或许会好上许多

可惜 没有后盾 没有支撑 什么都没有

只能依靠自己 只能前进 无法畏缩 无从逃避

终究没有人可以接的住你的各种小情绪

没有人有这个义务去承担你的emo

即便 是任何意义上的亲密关系 都不行

于是乎 基于亲密关系而幻想的一切

似乎也都是很虚妄的东西了。。。


那么。。。我应该想要些什么呢?

归有 归无所归 有无所有 我像是来搞笑的

我大概有一点理解了


我喜欢的是你

风光无限的是你 跌落尘埃的也是你

重点是你 而不是怎样的你

是暮色下璀璨夺目的你 是阴云里惊涛拍岸的你

是山岗下清幽雅致的你 是公墓旁阅过生死的你

很多东西 求诸本心注定无果 只得寄于外物

命中注定的人生旅途 既来之 则安之


我信接下来的十年会像命座里的风波不定

会像命座里所说的那样烦闷而孤寡

但不信命座里写的十年后将有所成

我逐渐远离所有我曾经心动过的人

让心变得一团死灰 不过是保护自己


完美主义和理想主义往往带来愤怒

而真正的悲观才会使人温柔

但悲观到了极致 似乎也不会有温柔了

毕竟对世间的一切 都足够的疲惫了

# 日落时分

十月结束了。

虽然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喝多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格外难受。头疼和反胃的状态叠加,构造出了一种精神撕裂般的效果。我抵抗不了任何成瘾品,尽管它会让我很难受。

三个周末,看了三次日落。宝安西乡,南山前海,和盐田背仔角。最近的心态就是蛮丧的,就跟日落的样子差不多。整个人完全没有活力,在毫无意义的精神内耗中消磨岁月。

虽然我看上去仿佛社交牛逼症患者一般,但是我的生活里面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跟社交有关。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编程,一个人排位,一个人原神,一个人吃喝,一个人逛街,一个人爬山,一个人骑行。比最活跃的人更热爱出行,比最死宅的人更抗拒交际。

或许深圳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吧,每个人都能在这座城市找到一个自我的位置,但是是只属于你,没有其他人。同事们基本都是很宅的,无所事事的周末里,也并没有什么人会去像我一样刷深圳地图的成就。

从宣城离开的时候,旧日的一切似乎该画上句号了。但新的一切,又仿佛没有开始。希望十一月会有新的故事,或者新的旅程吧。奔向四海的人们,不应该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毕竟,总会有一个新的起点。

# 仿真现实

有没有可能 我们所谓的现实世界

只是一个超高并发的仿真软件逐帧在运行着

当你睡觉的时候 你的线程就挂起了

运算资源被用在了其他的地方

可能是在运算你的另一条时间线

也可能是在运算你未来的人生

当你的线程重新上线 运算的缓存将会清理

脑海里留下的 是清理不完全的残影


人生并不如梦 人生本就是梦

呵 真有意思

有意思的世界 有意思的女人

# 赤团开时

当唢呐版的恋爱循环在周六的早晨响起,我才恍惚发现,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过过一个正常的周六了。整个十月的五个周六,三个在上班,一个在通宵爬梧桐山,还有一个是国庆在上海滩。当我意识到今天好像不用上班的时候,甚至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虽然整个十月工作强度很低很低,但是工作压力还挺大的。攻击层出不穷,手法千奇百怪,每次都有新花样,甚至于无从下手,只好整天摸鱼。好在任务终于结束了,下面又可以干回开发了。其实也说不上多喜欢干开发,但是喜欢在舒适区里躺着,也算是人的本能吧。

昨天晚上考试,见到了来这边以后新认识的几乎是唯一一个小姐姐。入职培训那时候刚好分在一个组,又是同一个部门,于是还稍微熟悉了一下(不会说是因为她漂亮)。结果培训完她就被调配去了另一个三级部门下,离我蛮远的(另一个园区了),于是后来也就几乎没有什么交集了。

说到考试,属实是我一生之敌了。菊厂的软件类员工都要参加一个考试,考试分为三级四科,其中入门级两科,工作级三科,专业级四科,每一科不同级别难度也不一样。除了科目一是上机编程,剩下三门都是纯纯的客观题(选择判断)。但只有科目一我能过的比较轻松,剩下几门都是考一次挂一次,巨难受。这不禁让我怀疑,大一大二那会儿叱咤思政题海的人究竟是谁。

然后就是,有时候突如其来的关心总是会让我无所适从。我的感情很是稀薄,因而也不禁会畏惧他人的感情,甚至完全不懂得如何去应对。 我做不到无所顾忌毫无保留的喜欢,也畏惧别人过于直接的表达。实在不行,错过那就错过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去年这个时候,去了趟巢湖中庙拜佛,祈求了两个心愿。一是考研上岸,二是如果再有下一个像zxy这样的人,不会错过。现在看起来,祈愿的内容似乎有莫大的讽刺意味。一年后的我,没有书读,也没有感情。

人总归应该要有一点念想吧,无论是好是坏都可以,但我大约没有。深圳很好,但有时候又让我觉得不是那么的好。就像一个每时每刻都妆容精致的少女,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会被她的光鲜靓丽吸引,却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

赤团开时斜飞去,最不安神晴又复雨。逗留采血色,伴君眠花房。无可奈何燃花作香,幽蝶能留一缕芳。倒不如,吃好喝好,一路走好。

# 罗马的牛马

这是一篇很长的文章,只写给我信任的人看。如果你有幸看见,或许能对我的现状有更多的理解。但也可能你还是无法理解我,那也无所谓。

最近同几个朋友聊了许多,还收到了一封来自宣城的,漫长的信。不同的人体验着不同的世界,在自己的角度下揣度着别人的一切。殊不知,这个世界其实是参差的。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有的人历经千辛万苦终其一生都在去罗马的路上。可还有的人生在东方,他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要去罗马。

许许多多的人都试图去改变我,但甚少有人成功。我曾经从好几个角度讲过我的过去,但总也不完全能解释我性格里种种不合世俗的成分。 这次,我应该讲的更久远一些。我不奢求有多少人能够理解,但总归有那么一些人会明白。

在我的记忆里,我们家大约世代都是与土地绝缘的。爷爷是抗美援朝的老战士,六十年代随哈军工南迁来到南京。我奶奶则是湘雅医学院毕业的医生,我爷爷战友的妹妹,分配到南京鼓楼医院,后来因身体原因转到南理工校医院。(但我爷爷已经过世三十年,舅爷爷也在去年过世了。)我爸就属于从小在南理工学校里长大的所谓大院子弟。我外公外婆是重庆沙坪坝人,分配到遵义的三线工厂,现在跟随我小姨生活在北京。我妈是通过高考考到南京然后认识我爸的。

大院子弟的意义在于,从小生长在南理工校园里,所有的社会关系都围绕南理工展开,然后就一路小学初中高中大学都在这里,找一个本地的工作或者留校,下一代依然如此。但我爸选择了闯荡江湖,放弃大学所学的机械工程,在毕业后的五年左右时间乘着通信行业的东风,从销售一直做到了总经理,攒下来上百万,回大学泡走了我妈,并买了套宽敞明亮的大house。然后在三十岁实现财富自由,辞职进股市,靠投资生活。在我的记忆里,他走遍过全球各地,徒手攀登珠峰6500米,去东南亚做过义工,在美国西部当背包客,沿尼罗河而上到达阿斯旺水坝。然后也玩音乐,跟南京的民谣圈,朴树老狼李志这些人都很熟。我爸的生活,大抵比所谓b站的后浪们丰富许多,也精彩许多。

我妈在毕业后便直接跟我爸结婚了。然后当我三岁左右才出去找了几份工作,但是我妈也是机械专业,于是只能找一些销售类的工作。换了几家公司后,她选择进了体制,在民政局下面的事业单位过上了早八晚四的悠闲生活。后来高分考了一个南京大学的MPA,升为了科长。

我爸和我妈可以说是社会圈子完全不一样的人,这种差异则直接反馈在了我的教育上。我爸觉得早上学就能早毕业,早进社会早享福。但是南京的学校必然是不允许的,于是就把我送去重庆一个管的不太严的工厂子弟学校读了两年,三年级再转回南京,读南理工的子弟小学。

但很遗憾的是,当一个陌生人被迫加入熟人社会,他必定是要被排斥的。作为一个完全不熟悉南京风俗习惯,甚至一开始讲话都带重庆味儿,而且年纪还是最小的人,被校园霸凌甚至可以说是理所应当。我爸来过无数次学校,但是对改变现状毫无帮助。渐渐的,我开始厌恶南京,同时也变得敏感多疑,习惯于谎言,不论是自己还是他人。我不信任任何一个人,包括家人,也包括我自己。

我自卑又自负,仿佛一个货真价实的小丑。我习惯了戴着面具,假装谦和与伪善。却又总避免不了露出面具下的阴暗,避免不了半夜摘下面具时的emo。在我爸那一边的亲朋里,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让孩子在高中就离开国内,逃避国内的高压,然后拿着国外的文凭回来过潇洒的日子。可我那自卑又自负的性格却让我坚定的不愿意出国,试图证明自己就这么在国内堂堂正正的卷,也能卷的还行。但当我一直这么卷下去,一步步卷过了那些当年霸凌我的人,却发现自己已经彻底迷失了自我。

2015年的股灾后,我们家的日子也逐渐衰落了下去。我爸的资产从峰值时的上亿元开始萎缩,在17年乐视爆雷后进一步衰落。我奶奶和舅爷爷兄妹俩(都八十多岁了)相继摔伤动了手术,我奶奶扛了过来,而我舅爷爷就去了。家里开始经常吵架,氛围十分压抑,我也不再愿意回家。即使在家也是天天外出,不愿在家里多待。这个习惯也一直保留了下来。

今天聊到了归属感的问题,归属感是什么,一个不管你过的是好是坏,你都能回到那里,享受充分的放松,充满能量,重新出发。然而无论是南京或者深圳或者哪里,都是不曾能给予我归属感的。他们目前对于我来说,仅仅是“父母所在的地方”和“自己打工的地方”。然而父母是可能搬家的,打工是可以辞职的。没有任何能够作为我羁绊的东西,也就无所谓能够回往的所在。我唯一有过归属感的地方,可能也就只有曾经的406了。无论我累了倦了,成功还是失败了,在406的那个角落,一直都有我的一席之地。但,现在也不存在了。

残阳胜血,山雨欲来。深圳最后的夏天,最后的一抹夕阳。可惜,这两百余米的阶梯太长,待我走到海边,夕阳已经隐没在山后。仅仅晚了那么几分钟,我又一次错过了。我似乎,永远都在错过着什么。


评论区选:

首先感觉很荣幸看到这篇朋友圈 其次想说 我觉得有时候很难或者不需要被人理解 是需要被尊重 没有人可以选择出生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境遇 或许你在罗马我在东方 但因际遇走到一起 其实心境也有交集 这就足够的 我并不优秀但是遇到优秀的人会真诚赞美和欢欣 希望蕾蕾在未来更好一点 无论从心态还是生活上都能悦纳一些事 而且很多时候很多事都可以说是无足轻重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徐采钰


——过去改变不了的,以后过的幸福就好,每个家庭都会有争吵,但是我始终觉得家还是最温暖的,以后会慢慢变好的,千万不要心灰意冷/庆祝

——家庭对我来说,现在是一大团盘根错节的无解的问题

——如果太难处理,那你做好自己就行,偶尔和父母问候下,尽到自己的孝心

——付明月


每个人都在错过,错过可能也是种美

——董文睿


家是每一个人最初被赋予的拥有归属感的地方,但并不是终其一生的归属感都是家。离开家,去寻找新的归属,也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只是或早或晚(指的是精神上脱离原来的家庭)。我觉得现代社会意义下,对个人来讲的“归属感”可能就是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吧…但是又难上加难。归属感没有固定答案,每个人的理解也不尽相同,有人喜欢一成不变 在一隅度过一生,有人敢拼敢闯目标明确 闯荡四海终究找到满意的归宿,有人一直在路上 而在路上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就像旅人的归宿是在路途上一样,有人随遇而安无欲无求 无论什么境遇对他都是一样的。所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去追求它的路上,就能收获到归属感吧。或者说,即使在路上并没有收获到归属感,但也离归属感越来越近了不是?(一点点浅薄的看法和文字,希望不会显得太幼稚/幽灵)

——王旭彤


——会有新的406的

——不会的,406只是特定场景下的特定产物,社会上不会有这么一个可以天天免费吹牛happy的地方

——蒲炫宇


归属感啊,很难啊,没有归属感的人才能懂懂406的归属感的的意思

——刘璐兵

# 立冬·大湾区最后的夏天

立冬时节到了,可大湾区的气温仍然高达30度。寒潮正在冲向南方的路上,可是直到周一才能抵达。最后的夏日,赴一城山海,躺万里云间。

每一个剑三玩家的心中都有一个金台寺。古刹金台,坐落于珠海斗门,傍水临山,香火不绝。

穿越跨海的高速,抵达横琴新区。澳门大学雄踞于此,与不远的长隆乐园相映成趣。

乘船穿过珠江口的水面,从港珠澳大桥下穿过。坐上M448双层通过深南大道,又是烟火人间。

吃罢五和地区最有名的一家螺蛳粉,踏上去往坪山的行程。登马峦山如同云里,深入谷底又有瀑布。水库秀色,波澜不惊。而翻越此山,则背仔角的碧海银滩映入眼帘。

残阳胜血,山雨欲来。深圳最后的夏天,最后的一抹夕阳。可惜,这两百余米的阶梯太长,待我走到海边,夕阳已经隐没在山后。错过,便罢了。再看一遍暮色,也是极好。

# 捕风的异乡人

这是一篇迟到了好几天的说说。

某个人总是等着我凌晨发说说。那么或许,我不应该再在凌晨出没。早睡早起,对手机好。

2022考研人数437万,较去年的377万大幅增长60万,单从数字看甚至超过了疫情肆虐的2020年。然而疫情buff带来的扩招仍然影响着,各个大学都没有余力再来一次扩招,根据网上统计,2022研究生招生人数仅110.7万,较去年的111.4万反而下降了。

但再怎么样离谱的比例,也挡不住越来越多的人冲上考场。社会对人的磨损,总归要比学生时代要残酷一些。即使是我们这种已经十分接近于研究生生活的地方,组与组之间的利益纠葛与扯皮也不可避免。也因此,疲惫总是常态,而快乐只有昙花一现。

社畜的日常是频率很低的大脑高速运转与长期的精神相对内耗。一个项目仅仅在草创之时需要大量的精力去思考、去尝试和建构,而在项目大体成型后,就只剩下了几乎不耗费脑力的测试、改bug、调参和实现小的需求。但这些日复一日的工作却无时无刻不在消耗着精力,让你觉得啥也没干却精疲力竭,无心再去做别的事情。

这或许也是那么多心怀梦想的人,都想逃离职场的原因吧。职场的疲倦,能让梦想沦为空想。或许总归是有一些足够有能力的人可以在工作之余仍然有能力去追求和践行自己的理想,但很遗憾,我不可以。我只想在工作之余放下自己,忘记工作,忘记未来。享受城市与美食,感受山野与自然。我不追求所谓的work&life的balance,因为我没有life,只有work和out of work。

但似乎正是离开了熟悉的地方,关心我的人似乎更多了一些。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我平生第一次与女生单独共进午餐,平生第一次跟女生打超过五个小时的电话,平生第一次收到女生高达1288字的亲笔信。但如果说这背后有什么感情或者类似的东西的话,我觉得并不是没有,但也是基于一种自我否决式的放弃。因为我喜欢,但我厌弃自己。所以,我配不上我的喜欢。

深圳给予了每一个捕风的异乡人以梦想和实现梦想的契机与舞台,但却不是一个能够容纳捕风的异乡人的归宿。终究有一天,我应该会离开这里,但并不意味着会离开华为,甚至也不意味着会完全离开深圳。待疫情成为往事,我会继续走进万水千山,去寻觅一个可能属于我的归宿。

# 星月时空 (Cover:SING 寄明月)

当北国已经下起大雪

南方的世界仍未落叶

习惯了繁花开了又谢

却发现不过色彩交接

翻开了日历恍然惊觉

社畜的生活将满四月

或许应该向过去道别

却又有什么让我停歇

走在无人小街

抬头望向黑夜

看金星寻细月

与银河无界


恍惚里日色方才西斜

听惊涛拍打岸边声声不绝

恍惚里列车穿过旷野

望见那远方群山层峦相叠

恍惚里外滩那场初雪

梦里梦已经消散化作蝴蝶

恍惚里眼前一轮明月

道尽了多少思念天真无邪


当一抹闪电划破幽夜

恍然从大梦里面醒觉

接受了现实中的苟且

锁上了只属我的世界

昔年不过是惊鸿一瞥

刻下了容颜就难忘却

而今的记忆重重叠叠

似无数线条纠缠难解

走过喧嚣大街

眼前无尽黑夜

羡金星伴明月

与点点明灭


恍惚里日色方才西斜

听惊涛拍打岸边声声不绝

恍惚里列车穿过旷野

望见那远方群山层峦相叠

恍惚里外滩那场初雪

梦里梦已经消散化作蝴蝶

恍惚里眼前一轮明月

道尽了多少思念天真无邪


恍惚里日色方才西斜

听惊涛拍打岸边声声不绝

恍惚里列车穿过旷野

望见那远方群山层峦相叠

恍惚里外滩那场初雪

梦里梦已经消散化作蝴蝶

恍惚里眼前一轮明月

道尽了多少思念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