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远回不来的夏天

# 皖江巡游·上

卡子门立交,作为南京城南的重要地标,如他的名字一般,会卡住每一个往返市区与江宁的人。 高铁和高速的高架天然形成了江宁区北侧的屏障,给城市的发展带来了天然的缓冲区。但是南站地块的发展让曾经的天然缓冲区逐渐消失。双龙街隧道南端,空军气象学院对面曾经的空地被万科旗下的若干小区占领,并一直绵延至南站南广场。

继续向南,在河定桥跨越秦淮新河,正式进入江宁传统版图。上世纪八十年代开挖的秦淮新河,在解决秦淮河水患的同时,也让大明王朝的外城轮廓南端以另一种方式确定了下来。相比明外郭北段留下的尧化门、仙鹤门、麒麟门、高桥门等带门的地名,秦淮新河则给城南带来了河定桥、铁心桥、西善桥等带桥的地名。如今秦淮新河上已经有了越来越多的桥,但是这三座桥依然是南京城南有名的交通要道。

沿秦淮新河向西,过铁心桥片区以后不远,便是雨花台南部知名的沪国飞地梅山。梅山钢铁作为宝钢的重要组成部分,厂区自然也划归上海宝山区进行管理,一直到本世纪初才被雨花台区收复。梅山的学校也一直享受沪国的中高考政策,一直到这两年才取消。尽管梅山的学校在上海排名只能算中游,但是来自梅山的尖子生依然可以相对容易的考入复交等沪国名校,比如近来因考研失败堂堂复活而被尊为v圈猫雷的上交毕业生唐九夏,似乎就是来自梅山的理科尖子生。

从梅山转盘向西,在拥堵的兴梅北路跨越宁芜铁路转入205国道,再向南跨越西善桥,便进入了南京最大的安置区之一,岱山保障房范围,年初的那场大火便发生在这里。令人感慨的是,火灾相关并没有哪一方明确的违反了法律法规,整起事故只能说是典型的贫民窟式的悲剧。就像17年北京大兴的西红门大火一般,聚居在郊区的讨生活的人无力为自己营造一个更安全的环境。北京在那之后开始了轰轰烈烈的低端人口迁出,但南京又能怎么办。

继续向南穿过雨花台区最南端的板桥,又一次进入江宁区的领土。在无人问津的江宁最西端,是与区同名的江宁镇(江宁街道)。坐落于江宁镇的滨江开发区和江宁西高铁站都是一般无二的门可罗雀,这里也是江宁区房价最低的地段之一。宁马城际S2正如火如荼的修建着,它将从这里进入马鞍山,最终直插当涂县。

穿越省界继续向南,是马鞍山的慈湖片区。马钢的衰败和宁芜铁路的存在让北部的老城区显得格外破败。宁芜铁路上的马鞍山老站每天停靠的列车减少到了八趟,老城中心的解放路也像十几年前一般富有时代气息。雨山湖公园正在修缮,园内的设施看起来也很有年代感了,不过南门外的金鹰看起来总归还像是有些繁华的样子。

# 皖江巡游·中

上一次这样悠闲的躺在宣城新港国际的大草坪上晒太阳,已经是遥远的三年以前了。那时我签完了三方,写完了毕设,每天活的自由自在,不是去实验室打原就是到处去玩。迈入第二年的疫情早已收敛了锋芒,而后续的变种尚未出现,只有各种各样的XX码昭示着疫情的存在。经济在一片载歌载舞中反弹,房价和大厂招人规模再创新高,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当然,那一年对如今而言已经是回不去的曾经。奥密克戎摧毁了一切,包括经济、健康、信任,还有对未来的憧憬。就像回光返照后生命垂危的病人,在努力的续命之中每况愈下。封锁政策的解除非但没有让一切变得好起来,反而因为利好出尽而陷入更加糟糕的境地。降本增效、新陈代谢成了新的日常,更少的钱和更多的活平等的降临在每一个团队面前。在整体江河日下的公司里,一些努力的尝试并没有什么结果,这里或者那里都是一样的烂,还是摆烂吧。

再一次躺在新港国际的大草坪上,不远处的新人在拍婚纱照。房子、车子、对象,必要也不必要,必要在于他是社会规训的一部分,不必要在于没有这些似乎也一样能活。前几天看皮套人直播的时候笑抽了的时候才意识到,我好像已经好久都没真正的笑过了,可惜我现在看的皮套人似乎也被起诉要毕业了。

池黄高铁正式开通了,就像最近几年开通的每一条山区高铁一样,几乎全程隧道,就像地铁一样,仅有的一点地面段也就是太平湖大桥和黄山西附近。在我的印象中,这条高铁立项开工似乎都是很晚的事情,远远晚于皖赣铁路改造和南京地铁五号线。可惜这条线已经开通了,南京地铁五号线还只开通了江宁段的一点点,而宣绩高铁也仅仅只完成了铺轨。当然相比宁芜铁路外迁这个遥遥无期的世纪工程,前面几个都算的上是很快的了,毕竟只有钱的问题。

崩铁的联名套餐炫完了,景元联名橄榄柠檬茶不是很好喝,但是也没有别人评价的那么难喝。但是我不喜欢景元,所以我选择还是差评。符玄联名白巧奶布丁很好喝,因为我喜欢符玄,所以更喜欢了。但是我现在又想抽知更鸟又想攒流萤,又不想充钱,怎么办呢。

# 皖江巡游·下

在假期第一天的早上,我在湖州、常州和合肥中选择我要去的地方。第一天我去了湖州,第二天我去了常州,那么第三天该轮到合肥了。

平心而论,我这几年都不怎么想去合肥。一方面熟悉的人大部分都离开了,另一方面近来社恐多年没见过的人也不想再见了。城里也并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也没有什么需要经过合肥中转的去处。

坐上紫色的S3号线到达位于浦口桥林的终点站高家冲。高家冲站位于一片四周啥也没有的荒野里,狭窄的村道只有一趟一天几班的村村通进入,剩下就是黑车和和县的高家冲专线在此抢生意。和县到高家冲和含山县的公交都是蛮不讲理的上车五元,但是客流依然满满的挤爆棚,三四十分钟一班都不能完全满足沿途客流。

和县与含山县在十年前都是属于巢湖市的下辖县,在三分巢湖之后划给了马鞍山。但马鞍山的江北部分跟马鞍山联系只能说十分稀疏,可能只有皖E车牌能说明这里属于马鞍山。巢湖城乡公交倒是可以直接到达含山,就像到达巢湖下属的各大镇区一样。于是总的来说从桥林高家冲经和县、含山、巢湖到中庙的线路还算方便,就是极度耗时。

上一次来到巢湖中庙已经是三年半以前的2020年深秋。那时的我许了一个十分意味莫名的愿望,但后来的发展却远在我的预期以外。这个愿望,或许算达成,又或许没有达成。总而言之,一切以一种预期之外的方式,结束了又好像没结束。这一次来到中庙,愿望大约是让前尘因果就此而终。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也不一定是岸。

从中庙到滨湖的路途堵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看着巢湖的烟云,看着巢湖的日暮,看着滨湖的高楼灯光渐渐亮起。然后去骆岗参观知名的去城市化圣地金边园,可惜五一附近在搞电音节,不仅人多,城市化的问题也变得非常严重。可惜电音节没有放看猫头鹰,这怎么不算电音呢?

# 苏湖漫记

在虚拟主播的直播ED里久违的听到了未闻花名,恍惚之间想起了五年前的一首填词。

「曾记得在那个夏天 酒后思绪万千 泪水涌出双眼 忘却时间 爱与念 如蝴蝶在花丛翩迁 飞入那仲夏夜梦 寻不见 思慕无影踪 执着散成线」

五年前的那个五一,我从长兴出发经南浔、震泽、平望、黎里,到苏州金鸡湖畔,然后又经望亭、雪浪、河埒口,到雪堰进入常州,最后进入宜兴,坐大巴回到长兴,大致上是沿着太湖周围转了一圈,但是并不环湖。

那是我第一次去吴江,也是从那时起,我大约时不时的就会去一趟吴江,或路过,或专程。我很喜欢吴江这片地方,尽管他并不怎么发达,但他并没有大部分农村那种沦落的美的气息。工厂密布了吴江的各个角落,却不像东莞那样杂乱无章。山水与城池杂然交错,却也别样的和谐。

五年后,从湖州出发,过太湖古镇到月亮广场,沿太湖南岸向东,越过浙E苏E交接,到达七都双塔。再沿着熟悉的路径,到达熟悉的震泽古镇。吴江南部的七个镇,同里、汾湖(黎里)、平望、盛泽、震泽、七都、桃源,多少次来来往往,穿梭其间,或北上苏州,或南下嘉兴,或西去湖州,或东向上海。不知道去哪里时,最终总会走到这一片来。

桃源向南,过太师大桥,即可到达乌镇。就仿佛金泽南新渡口到周庄一般临近。但乌镇所在的桐乡远不如昆山繁华,以致于北栅破落的如同真正的古街。穿过东栅的路口进入南栅,大抵有了旅游区真正的模样。就像每一个古镇一样,全国各地物产丰富,无所不有。

大抵是因为一些人的原因,我对一些城市总有一些滤镜,就好像是因为一个人而爱上一座城。苏州、上海、温州,皆是如此。上海的滤镜在一年多的生活中逐渐破碎,而温州与苏州的滤镜依然美好。就好像我现在匮乏的填词灵感一般,我早已失去了大多数的情绪波动。我不再喜欢谁,但我依然喜欢这座城。

# 人生入水底

听说,当人被困在一种不受控制的下坠中时,他是最害怕,也最无能为力的。南坪、会展中心、石板坡,两站路,三公里。一个脆弱的生命消失在长江里,无人问津。网友总是后知后觉的,当铺天盖地的纪念刷满互联网,当各种颜色的外卖放满桥头堡,故去的早已故去,而花店依然在那里。那你可以赔我这么长时间的感情吗?你好,不能的呢,这个世界上哪有付出就有回报的事呢。不过是所托非人,所遇非良人罢了。

但是如果不付出感情呢?不付出感情,就什么也不会失去吗?似乎应该是这样的。但感情又不是什么保质期足够长的东西,并不像金钱一样,你不付出,他就一直在那里。感情会淡薄,会钝化,会随着时间而挥发,会变得一无所有。如今的我看昔日的我写下的词文,已然恍若隔世。后来,我们什么都没有再剩下。所谓的青春,也结束在了那一场白色的梦里。

我并不是什么合格的工程师,甚至于自始至终没有写过一篇技术博客,投过一个开源项目。传说中热爱可抵岁月漫长,因我不热爱,而显得岁月过分漫长。在职业生涯的最开始,我就意识到网络安全并不是什么我会为之长期奋斗的事业。但我当时还有一个伟大电子工程师的幻想,一份投身芯片事业的迷梦。为国产芯片注入自己的汗水,也为rm校队贡献自己的金钱。但梦会碎,理想会回归现实。哲库解散,麒麟回归,国产芯片并不需要我的付出,WDR也只会向我报以遗憾的收场。

远足、骑行、旅途、游戏,当我曾经的热爱已不再是奢侈品,多余的热情也就渐渐陷入消散。我开始尝试去找寻回忆,却发现回忆早已渐渐冰冷 。记忆中的人和事开始模糊不清,逐渐忘记那些见过抑或错过的人的样子。我还会习惯性的将一些事物与他们联系在一起,但对于他们本身,我却淡去了一切应有的记忆。

头痛症依然严重,发作时世界撕裂而紊乱。我在这个世界上的锚定物越来越少,在职业生涯的下坠中迷茫而焦虑。领导再一次建议说我应该去找一个对象了,但就我现在这么个心理状态应该是找不了一点。世界是世界,我是我,而我在脱离世界。在这我可以预见的职业生涯里,继续着精神上的自由落体,直到人生的水底。

# 迅速老化

今天在想着到中秋节的时候请上三天假

给自己过个24岁生日

然后突然翻到之前存的这张公司的生日邮件

那时候我才21岁 进公司不到两个月...

恍惚间就又过去了这么多年

好多人上次见都还是上次

不晚于22年大核酸时代的上次

当然大概率这辈子也不会有下次了...

入职的时候应该没想过这三年会过成这样

也没想过我的心态会老化的这么迅速

持续的疲惫与无力感 还有悲观的预期

不断转岗 不断逃避 又不敢直接辞职离开...


那...这一切的代价是什么?

放弃现实是代价吗?我觉得不是

如果我的余生可以在匹诺康尼度过

那对我而言将是难以想象的美梦...

逃避是弱者的天性 同谐还是秩序并不重要

我是弱者吗?我自认为我是

只要我能在一直待在匹诺康尼的美梦中

那有什么不能够被接受的呢?

血肉是脆弱的 而如今的我更是不堪一击

十几米的海拔爬升 就能让我的心率到190

再去一趟西藏 大约永远也只能是一个梦想

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到2020年

那我希望我能保持那时健康的身体

可惜时光没法倒流 我的身体也回不去了...


曾记得在那个夏天 酒后思绪万千

泪水涌出双眼 忘却时间

爱与念 如蝴蝶在花丛翩迁

飞入那仲夏夜梦 寻不见

思慕无影踪 执着散成线

六年过去 她已是我遥不可及的存在

一千公里 十公里 一千两百公里

短暂的走进过我的世界

又长久的从我的世界里离开

但却总是高高在上的仰望

从未真正来到过我的身边


来随风起舞再转个圈

最后回望一眼 再挥手告别

才发觉镜像无法改变

更难以去 承受挚爱的热烈

该如何拥有你的世界

失手的预言 早写在了末页

躲回月影构筑的空间

总有天 自己竟也宣告失窃

而我选择逃避 再逃避 一直逃避

我改变不了你我 也改变不了相遇

沉迷然后逃避 深圳到上海再到南京

终于你我各自安好 终于回归梦里

纵使千万分醉意 也与你没什么关系

# 孤独者的初夏

夏天最大的特色,莫过于开空调嫌冷,不开空调又很热。但有一说一,这个时节冷也不会多冷,热也没有很热,过渡时期的季节大抵如此。但某种意义上这个季节也有他的好处在,比如说可以全国到处溜达溜达找找朋友啥的。但我并没有那么多朋友可以去找,因此来来回回也就那么些人。太久没见过的朋友我不会太想见,因为日子过的并不好,没什么值得说的东西。

毕业以后几乎没有认识过多少新人,有也是基于以前认识的人的引见。然而在未来的半个月里,毕业前认识的朋友们也就全都要毕业了。当人群分散到天南海北,距离会冲散一切,感情本就淡薄的人,更是会变得啥都不剩。朝夕相处的只有同事,但按照职场基本守则,同事是不那么适合当朋友的,最起码不是可以放松着也能去交际的朋友的。

大环境越来越烂了,政府、学校、公司,一切吃公家饭的地方财政都变得分外困难。江湖传说,我这个专业也将消散于人海,而这也将意味着实验室将走向后继无人的境地。wdr在一轮又一轮的流浪中耗散了心态,在硬件条件并没有怎么退步的背景下收获了意料之外的大败。虽然从上次回去的情况来看就可以预期,但是情感来说却也还是不怎么能接受。

如今的我,打游戏会陷入倦怠,看直播会失去兴趣。失眠的时候我只能无聊的拿着手机,把每个app挨个打开,却又没有任何想看的内容,然后悻悻然切换下一个。以前的我会寻找一个跟我一样失眠的人聊到睡着为止,而如今的我已经很难找到这样一个人了。

刷内购看到出了一台青色mate60标准版,并没有比市场价便宜多少,问了一圈也没有人要。但是想了想还是买下来了。大概就是一种消费主义的冲动吧,虽然没有任何用处,但是钱花了。说不定后面会拿去当生日礼物,但是我甚至连生日是啥时候都不记得,我好像一向不太记得别人生日的。

完全没有自控力的废物长期维持一个人生存的后果就是行动力会越来越差,在没有人看着你并且你也没有自身动力的情况下人会自然而然的趋向于啥也不动。哪怕你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出了门,也会因为无所事事而转身回家打两把王者然后躺下睡到五点。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一个人做不了或者说一个人做起来很不划算的,比如说相当大一部分的吃喝玩乐,都需要至少一个搭子才能让这件事变得容易。但是作为社恐倾向极其严重的I人,找搭子这件事比其他的都困难很多。不管思维还是行动上跟我合拍本就是一件困难的事,因此能约谁都是一个需要再三斟酌的话题。因此一个人出门反而是最轻松最不需要顾虑的。

玉玉症的一个特征应该是失去欲望,大概就是看到好吃的不想吃,好玩的不想玩,也没有什么目标或者一定要做的心愿。仔细想想,我的状态跟玉玉症差距还是挺大的。想做的事情挺多,就是什么都因为不具备条件或者单纯的懒惰而放弃。之前说端午去新疆,或者去日本,或者买个车blabla,现实是既找不到搭子,也懒得办签证,又考虑这考虑那,导致日子一天天的这么混过去。

相比组里去年新入职提了宝马mini,今年半年不到出了两趟国的大哥,我分外觉得自己像个铁废物。倒是无关钱的问题,他应该没我有钱,mini二手的十几万,出国一趟也就大几千。不过人家有这个充足的行动力,而我怠惰并且摆烂。上着同样的班,在同样的组里,人家精神状态看着一天比一天好,我这精神状态看着一天比一天扭曲。唉。

# 人工智能与智能人工

人工智能是有幻觉的。

当我们在向大模型发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时,大模型所给我们的回复未尝不是另一种对我们的发问。你应该相信他吗?你敢去相信他吗?

须弥人工智能一次又一次向须弥人的大脑里喂各种各样的梦境,就连卡利贝尔也能用深渊的力量伪造自己的存在。而现实里的大模型也在为我们的大脑灌注各种各样或真或假的消息,就仿佛在说:怎样?我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能拿我怎样?

可是大模型出现之前,这样的问题也依然存在。看病百度,癌症起步。但那时的大家知道互联网的消息真真假假,如今的大家对人工智能却莫名的信任。人工智能并没有改变信息的根本逻辑,自然也没有办法给出一切问题的准确答案。所以问题总是越来越多的。

智能化是如今发展的大趋势,而在我工作的三年中,有超过两年的时间都在尝试着与智能打交道。智能并没有让我的工作量有所减少,反而让我本就繁重的工作量多了更多抽象的部分。人工智能的准确率并不高于任何一个正常人,而工业上对准确率的追求则高达三个九甚至四个九。让推理的准确度提升,多了不知道多少个问题。

于是一切的最后,人工智能归于了人工。人工打数据标签是一种智能,人工写if-else也未尝不是一种智能。只要人工智能的定义足够灵活,只要人工智能里的人工含量够高,那么人工智能就能拥有无限趋向人类水平的智能。当人工智能变成人工实现的智能,那么一切新出现的问题都能得到解决,既有的问题依然存在,但这些已经显得不重要了。

人工越多,人工智能的智能水平越高,因为人工智能所引入的问题越少,需要的人工也就越少。所以人工越多,人工越少。乍一看逻辑混乱,但事实上确实如此。相比于追求科技的进步和人类的发展,那当然是保住自己的饭碗更加重要。最终的结果就是,人工智能变得越来越人工,而真正的智能则越来越遥遥无期。

不过,问题解决了,提出问题的人也解决了,大家都得到了满意的结果。人工不必担忧被智能取代,更不必担忧智能替换人类。这就是面对人工智能的冲击,大家给出最好的答案。